了!”正在拼命死战的戈坟,神色大变喊道,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是一种恐怖的鱼类。
连忙脱下沾满泥土的衣服,丢出去,盖住在翻滚的水滴鱼。
“铿!”
扎纸刀一沉,连衣服、水滴鱼一起贯穿。
来不及高兴,因为眼前一红,比斧头还厚重的蟹钳,横扫我面门,我连忙弯腰低头,躲过恐怖的致命一击,没法逃走了,只能和戈坟奋力搏杀。
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个泥人,拖着厚重躯体,气喘吁吁爬上地面。
顾不上禁忌,直接躺在枉死坟一侧。
杀人蟹没有死,被挖掉一只眼睛,腹部硬壳掉了一块,掘洞快速逃走了。
休息两分钟,忍着口干舌燥,开始剥身上淤泥,附近有水塘,却没有水。
才是中午时辰,站在山谷下,却已觉得到夜里六点多。
没有离开,我开始绕枉死坟走着,戈坟在我身后,随时备战。
“奇怪了!”
“枉死者的后人,怎么布置这种坟墓?”
“难道他们,都不怕后代遭横祸?”我摇头念道,这些枉死坟,不是崔府君所建,堂堂阴司判官,也不可能给活人造墓,这是活人一块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