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坟却很兴奋道,“这是奇人张扎纸的手段,看来我们走对方向了!”
“哐哐!”
我们在议论时,独棺猛然震颤了一下,白女无常立即道,“猫狗抬棺?”
顺着白女无常指的方向,在另外一面棺板下,离着几只猫狗,它们都是魂魄形态,见我们凝视,一只只龇牙咧嘴,浑身皮毛都竖立起来,而且目光在一点点发红。
“不是猫狗!”
“这些是鬼鱼怨魂。”戈坟最先发现异常,说话时,他已经出手了。
不过猫狗动作很快,化为一阵阵黑烟,钻地消失了。
我奇怪问道,“什么鬼鱼怨魂?”
戈坟解释道,“外边,挂满一具具凶狠鱼类的骨架,但是见骨不见魂,你不觉得奇怪?”那些鱼类骨架,被一根根铁链贯穿胸腔,吊在半空。
“骨不沾土,魂不离骨。”
左手持木剑的白女无常,继续念道,“难道张扎纸长睡沉眠前,计算有误?让这些鬼物逃出生天了?”
四处张望,戈坟回答说道,“当时的张扎纸,或许到了油尽灯枯的年纪,寿元临终,魂骨无力,做起事情欠缺考虑,也很正常!”
这里是一间很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