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我无语道,“这铁棍砸下去,他们三个没被虫子撕咬而亡,倒被我先打死了吧?”
“白痴!”大黑狗鄙视道,“为你智商着急,打得呕吐就行了。”
“咳咳!”
白女无常干呕了两声,想要吐,却没吐出什么来,不断的烧安宁香,烟雾不断的冒出来,我脸色很凝重,白女无常的表情则从享受变成了痛苦。
“打!”大黑狗在瞎指挥。
我咬了咬牙,一棍子打去,一棍子打在白女无常的后背上,然后就听白女无常闷哼了一声,身子向前倾,疼得喘不上气了?
“再打!”一旁的大黑狗简直是不嫌事大。
随即,几棍子下去,白女无常的表情异常痛苦,脸色更是难看,情况不妙,我着急道,“这怎么办?”
大黑狗凑近,说道,“手指探进去,让她呕吐出来!”
没有犹豫,我一只手捏住了白女无常的嘴巴,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直接就探了进去,我动作很快,猛地缩了回来,手里还有一只金色,肉呼呼的虫子探头探脑。
这东西似乎很不习惯暴露在空气中,脑袋一扎就想钻破我的皮肤,条件反射,我匆忙将那虫子扔进了地上的碗里,虫子一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