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你似乎对吾有偏见?”端坐高位,拂动一块白玉扳指,多尔衮又在开口。
他说话时,没有人发出声音。
他不说话时,全场亦噤若寒蝉,也没人敢肆意开口,这是天生的一种威严,他的存在,对其余人来说就是一种无上禁忌。
如同一个只能仰视的鬼王。
哪怕是和珅,没有得到多尔衮的指令,也不敢起身,只能战战兢兢一直在地跪拜。
“历史的事!”我简单道,没有提及“扬州十日屠”的血腥历史。
身披正白旗战甲的多尔衮,目光一横,看似病重消瘦,依旧透着无穷无尽的可怕煞潮,随即,他叹了口气,抬头望天一脸感慨念道
“既如此,吾就与你一谈历史!”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吾拥立幼主,定鼎中原,大位不惑吾心,大利不夺吾志,君子人也!”
“帝位易取,江山难求,二者必择其一,吾选择了后者。”
“皇太极走时,大志未竞,那时吾可以称帝,但吾退求其次拥立了年幼的福临,自己为辅政王。吾之箭只有射向敌人,不会为了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