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扎纸刀的事,不能泄露,否则我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大黑狗在张望,“鸤鸠鸟呢?”
我道,“它跑了!”
鸤鸠,终究是一只鸟尸恶物,不宜带上地面,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截住它。
庆幸的是,通阳碑前,那支阴兵队伍已经离开,休息几分钟后,踏上缭绕刺骨寒气的石碑,我和大黑狗开始跳上冰寒刺骨的湖水,湖里黑幽无光,凭感觉往前快速潜游,不多时从石桥湖探出头颅,外边,还没有天亮,是凌晨四点多的夜色。
石桥湖里,不见吴大伯的身影,也不见清朝年羹尧、索额图两个鬼物。
走上岸,坐在石桥上休息,拧干衣服。
我问道,“大黑,你狗爪的伤不碍事吧?”
大黑狗皱着一张表情异样的狗脸,明显忍着痛苦道,“死不了!”
我道,“去找师父。”
石桥湖,距离那座偏僻小庙并不远,荒山野岭里,一路还算平静,不过走到半道,前边绿光湛湛,一团妖绿色泽的鬼火在漂浮,上下跳动,照破黑暗,鬼物拦活人道,正是冤魂不散的清朝索额图,死了不下三百年的一个老鬼。
先前阴兵开路,百鬼退避,估计索额图躲到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