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手触及腰斩木,好像摸到一具百年枯骨,腰斩木的温度异常阴寒,所幸的是,暂时没发生不详现象。
割裂的树体,没有血色,散着一股淡淡的血味幽香。
短短半分钟,度日如年的感觉,我额头已经沾满汗水,脊背上的衣衫都湿透了,终于完成,我转身就要往外走。
“啪!”
无形中,我的左手被人一把拉住。
莫名的一吓,我身上的三仗阳魂灯都灭了两盏,扭头一看,腰斩木上,多了一道垂死挣扎的影子,他的肢体被裂斩成两半,上下分离,此时他横趴蠕动在阴寒木块上,两颗泛绿的眼珠子都几乎掉出眼眶,嘴里上下合动,油尽灯枯的衰老表情。
不过他的一只鬼手,极具力道,我一下甩动无法挣脱开。
“咔咔咔!”
悚然骇闻的动静此起彼伏,四周看去,每一截腰斩木上,都多了一具惨不忍睹的鬼影,它们都在蠕动着,挣扎着,似乎要极力脱离苦海?
有一些鬼物,张开獠口,甚至在大口大口啃咬木头。
扎纸刀一划,割裂在空气上。
“嘭!”
运“气”在左手上,总算震开那只皱巴巴的鬼手,如释重负,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