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破房子,光线昏暗,整一个下午,我和老鬼都趴睡在一口棺材旁。
因为水井诡事,村民们处在人心惶惶的不安中,罗老伯的葬礼,显得阴惨戚戚,没有人来悼香,没有人哭孝,就连先前做事的人,也将那些大锅、厨具、木柴搬到远处,不敢靠近充斥着死亡气息的老房子。
我和老鬼倒无所谓,照睡不误。
“咚……咚”
躺在冰冷的草席上,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外边响起脚步声,一步重,一步轻,轻重缓急,突然间听得“嘭”的一声,走来的人跌倒了。
坐起身一看,来的是一个面容衰老的老头,村里的单身汉,头发乌糟糟的,身上每一寸皮肤黝黑发暗,好像结了一层淤泥,估计有好些天没洗澡了。
老汉没有走进来,站在门口四处观望,浑浊的老眼里,却显出一丝恐惧目光。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房梁上的裹尸布,摇摇头叹气道,“两位大师,你们怎能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把罗程子的尸骨,吊在梁上,尸骨悬空,不接天不连地,被遗弃在人间,这样罗程子怨气更重,整个村子,从今以后都会鸡犬不宁啊?”
其貌不扬的老汉,懂得不少嘛?
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