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你大发慈悲心肠,还是放我离开吧!”
“杀了我学府两个尸卒,这笔账怎么算?”
“用钱偿命,行不行?”
“用你的自由!”
……
刺骨的寒风从脊背刮来,我握紧扎纸刀,随时应付,可是老东西却从头顶诡异现身,他凭空出现,一个缭绕黑雾的手掌压落,直取我的脑门。
晝学士。
不是专门教人画画的吗?怎么出手这么狠辣?
“轰!”
气息好像烟花在绽放,喷出一口血,我也往下摔倒,直到撞在一块岩石上,一阵眼冒金星才停下,“晝学士,等一等,我有话说。”
“年轻人,说吧!”脚不沾地的晝学士,颇有几分古代太师太傅的姿态。
我稳了稳心神,道,“晝学士,我是七杀庄园的庄主,就在山脚下,和你们的幽咒学院毗邻,怎么说,以后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放我一马吧?”
有几分儒雅学士风格的晝学士,泛白的老脸,显出一种阴谋笑容,“年轻人,小小的一个庄主,怎能比得上我幽咒学院?你也听老朽一句劝,入我府门,成为门徒吧!”
我斩钉截铁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