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底下的坟墓也早被郭大胆回填,这种时候,也不能随便掘人坟墓。
一来一回,已经是傍晚十分了。
年末,不到六点钟,已经是天昏地沉的幽暗景象,远处树端,一只只黑色乌鸦挂在上边,偶尔发出“嘎嘎”声响,令树叶飘曳,它们就像是一群阴魂不散的黑色幽灵,在村子里徘徊不走。
回到郭大胆的家里。
守孝还在继续,这边的风俗,必须守孝三日,而且在单数日,才能出殡下葬。
今天算是第二天,明天送葬。
郭大胆在忙前忙后,顾不上我和老鬼,她的媳妇听说有心脏病,脸色很苍白,棺材旁哭孝的时候,间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吃药,没办法,我和老鬼只能找郭小军了解情况。
小孩子准备八岁,上二年级了,或许继承郭大胆的基因,比普通孩子高处一个头不止,心智也比较完善,能够交流,在丁富贵的安排下,我们在二楼了解事情。
郭小军每次一提到他的大伯郭槐,眼睛里,都带着一种怒意,显得很有意见。
“小军,这两位是有名的大师,将你奶奶最近大半年的一些情况,如实说出来,他们会保你家里平安无灾。”丁富贵搬来几个凳子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