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二爷那具千疮百孔的腐尸,铺在一张草席上,恶臭黑水流淌了半个大厅,好在我和老鬼在周围点了三盏佛油灯,驱散尸气,又用三层棉被盖尸,又等待了一个钟,外边那群叽叽喳喳的乌鸦才逐渐散去。
回想起昨夜情形。
站在原地,麻副局长四肢发颤,依然一副心有余悸的骇然表情,望着地上尸骸,他嘴里还神神叨叨念着些什么?
昨夜,当他父亲再次悄悄溜出家里后,他马上将‘福’字贴贴在大门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麻本领的心里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当墙上的挂钟”铛铛“地响了六下,他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父亲只要不是晕在假山里,就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果然,家里的钟声刚刚消失不久,一阵熟悉而又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脚步声没了之后,响起的并不是麻本领期待的开门关门声音,而是一阵类似幽暗丛林里野兽的叫声。
“吼——吼——”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恐怖,但是麻本领还是能够听得出,这是他父亲的声音。
麻本领很想过去开门,可是他想起小飞的叮嘱,咬咬牙放弃了。
渐渐的,外面的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