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麻子,你躲在这有用吗?迟早饿死。”老鬼不再做什么“吓唬”表情。
“挺好,我在这很好,你们去吧!不用管我了。”
“真的。”
“两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
“拜托了。”
危麻子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一头急急地但软弱地摇着下垂的尾巴时的狗的表情,估计此时,想起了鬼轿夫、鬼新娘那些悚然场面,他的心像一片落叶。一会儿披风吹进深渊,一会儿又飘向云天。
老鬼看向我,耸了耸肩,道,“这家伙吓得白沫子都堆到嘴角了,没法走路。”
我道,“算了,让他留在这吧!”
我和老鬼离开,却没有走远,蹲下,躲到另外一处灌木丛后。
两分钟后,危麻子钻出来了。
贼眉鼠眼的小偷一般,四处张望,又听他嘴里骂骂咧咧,然后朝远处走去了。
那边是一些房子。
不知道什么年代老房,簇立在幽暗夜色里,萧条而又死寂,加上楼前悬挂的一盏盏灯笼,更增添几缕诡异气氛,此时,我和老鬼偷偷跟在危麻子身后。
正在夜色里走着,天上又飘起了小雨,本就怪冷的地方,温度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