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裹着的是个婴儿?
吃药的婴儿。
场面看得有些怪异。
到了死亡之堡的中心,还没放下物品,“呼呼”傍晚的冷风吹拂时,附近飘来了一阵腐烂臭味,距离我们很近,而且还是“熟悉”的人肉味道。
素西女巫怀里的黑布,明显颤动了一下。
我道,“老鬼,我们去瞧瞧!”
一堵密布风雨痕迹的沧桑石墙后,坐着一个早已断气的男子,依墙席地坐着,或者说是一具空荡荡的皮囊,男子已经死了,暴凸的眼球,空荡荡的皮囊……
老鬼捡起一个酒瓶,闻了闻说道,“又是一个无端惨死的酒鬼。”
菲律宾酒鬼。
我道,“找些树枝盖了,明天再找人运去焚尸地。”
走回来,素西女巫已经在忙着,将我们今晚要守夜的地方,铺满了厚厚一层朱砂,红得刺眼,好像一层粘稠血液蠕动着,紧接着,我和老鬼拉起红绳,里外三圈。
最后,利用周围石墙拉起了渔网,并且在渔网上悬挂铜钱。
朱砂铺阴地。
红绳拦阴风。
渔网隔阴天。
铜钱悬阴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