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
为了防止意外,眬血树的外围,我们再次用红绳拉了几道隔离线,做好这一切,我们才返回原先所待的石楼小院。
墙角处,四盏油灯昏火很小了。
老鬼添加了一些灯油,我则四处检查一下原先布置的克煞手段,没有发现损坏。
这时,心情稍微放松下来,便觉得有些困了。
倚靠另外一堵石墙坐下休息。
横竖方格的欲望,横在顶上,此时随着夜里的冷风在一起一伏波动着。
轮流值守。
大概过去三四个小时,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时,一声尖利的女人惊叫声,直接将我吓得蹦跳起来,是素西女巫在慌里慌张发音,“你们看……眬血树的底下……多了一具尸……”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怪味。
借助手电筒的光看去,那是一具面具狰狞、黑乎乎的、四肢像树技般缩成一团的尸体,半坐半站立在那,好像是被眬血树吐出来的森然画面。
老鬼皱着眉道,“奇怪了,难道那些驱魔纹无法压制煞气?”
我道,“他好像是从树上滑下来?”
“咔咔!”
这时,就听到一阵骨节扭动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