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满肠肥的野猪遗带路。
这大块头吃得滚圆滚圆的,比普通人家饲养的产仔母猪,还要显得圆滑,大腹便便的圆肚子里,也不知道涌动着多少滑腻猪油,走起路来,一左一右扭动。
感觉只要绊到一点枯枝,这头僵尸猪人领都会跌倒。
大黑狗忍不住道,“喂,大肥猪,你这猪巢林,不是说资源贫瘠吗?怎么自己吃的滚瓜溜圆的?就算每天吃泥巴,也长不成这样啊?”
“呼哧呼哧!”
野猪遗出一阵很重猪鼻音,拱了拱獠牙,“林大人您见笑了小的天生就这样就算常年不吃东西也瘦不下来。”
大黑狗又冒出一句,“你这是病,要治啊!”
因为我的在场,打狗还要看主人,野猪遗也不敢威,只是一根尴尬赔笑。
不多时,我们走出积压厚厚一层的粪便烂地。
地势越来越高。
总算没有那般呛人的腐烂怪味,不过黄泉木,极阴的木材,不应该在地底下生长吗?
我问道,“野猪遗,你没带错路吧?”
浑身长着刺猬一般皮毛尖刺的野猪遗,带着谄媚笑容,好像古代封建皇朝宫廷里的太监总管,笑得很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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