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刀都握不住呢？”
“……”
秦武医愣了一下。
这他倒是没考虑到。
不过略一沉吟，便说道：“也许，是因为谢元歌少爷只是7级准武者，而附加给他的训练强度实在太强。他练习拔刀斩又一直使用右手，这才导致右手经脉中能量郁结。”
“牵强。”
对于他的解释，张凡给了两个字评语。
随后说道：“你只看到了他经脉中能量郁结，却不会看深层次的原因。”
然后转头问道：“谢元歌……”
刚说到这里，旁边的武者当即厉声喝止：“住口！元哥小少爷的大名，是你可以直接叫的么？”
谢元歌身为第一人谢永强的孙子，恐怕没有几个人敢直接叫他名字。
张凡却哈哈一笑：“我虽然教了他只有5分钟，但也算是他的武技老师。老师叫自己学生名字，有错么？”
“……”
那武者无言以对。
不过心里却有些憋屈。
他教了谢元歌几个月了，都没有一次直呼过他的名字。
这家伙只教了五分钟，就敢直呼其名。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