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啊。
而自己刚才本来想让人家出丑的那些话语，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给人家送助攻啊！
司马玉想到这里，都恨不得直接抽自己几十个大嘴把子。
同时，让他实在想不明白的是，张凡的理论不是弱项吗？
怎么随口就解决了二百年都没解决的问题？
事实上，张凡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自己连修炼都没修炼过，他懂个屁啊。
他之所以能说出来，全都归功于纳米手表。
纳米手表几乎储存了所有的理论知识，而且还存诸着安全区没有的许多理论知识。
纳米手表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科技能造出来的东西，而它里面存储的理论知识，也有相当大一部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
虽然这些理论知识不能化成课本来让张凡照着讲课。
但只要有人提出问题，纳米手表就能根据这些理论知识，给出答案。
甚至很多这个世界上没有答案的问题，纳米手表也能轻易给出答案。
张凡照着念就行了。
办公室里的那些高层们，此时一个个在震惊之余，都是一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