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无虚一拱手，想要说话。
但他几乎从来没有说过谎话，现在突然让他说谎，他实在说不来。
他身后的一个弟子抢着说道：
“胖师弟，我们听说外门缺人手。这不，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正巧遇到了这家伙。他求着要加入长生门，我们看他的实力还算可以，就答应让他跟我们回来。当然，像他这种情况，即使加入长生门，也只能在外门待着。至于以后能不能进入内门，就全看他的造化了。”
那胖子只不过是个灵武者，比张凡还要低着一阶。
他将张凡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道：
“这小子有点瘦啊。而且看起来不像是干过活的样子。不过呢……既然是柳师兄带回来的人，我们当然要给柳师兄这个面子了，这小子我们就留下了。”
柳无虚身后的那几个师弟当即对这胖子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张凡道：“你就留在这里，从外门弟子做起吧。只要你有造化、有天赋，相信有朝一日，终究可以加入内门的。”
张凡点了点头。
柳无虚最后看了张凡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转身，带着其他人继续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