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和牛长生由此都看出来，这吴越是个野心很大的人。
半个小时后，牛长生道：“好啦，你问的已经够多了。现在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吴越点了点头，随后毫不犹豫地开口：“掌门，我想知道，我有机会成为长生门掌门吗？”
牛长生听了，哈哈笑了两声，回答道：“当然，任何人都有机会成为掌门。只要你造化到了，自然会成为掌门。好啦，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该张凡了。”
然后他转过头，看向张凡。
这一刻，张凡能够感受到，牛长生正在用某种东西探查着自己。
这种东西，是张凡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就好像他能够直接透过表皮，看穿自己的身体一样。
一边探查着，他一边说道：“张凡，冠军的奖励，是成为我的弟子。不过这需要双方自愿。那么你愿意成为我的弟子么？”
张凡看了一眼旁边的吴越，正要说话。
就在此时，牛长生的面色却突然大变，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凡：“竟然是天选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