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意识，似乎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无底深渊之中，看不到任何光明。
而张凡的身体，也已经不受控制了。
这一刻，张凡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吴越的毒雾压制。
他的口中，终于发出了一声冰冷的声音：“张凡，你的意念被我的毒雾压制，这辈子就别想逃了。我的毒雾会一点一点，将你的意念消耗殆尽。不过我还是劝你快点缴械吧。我能感觉到，灵儿的气息越来越弱，他真的有危险。你放心，等我吞噬了你的身体，出去之后，一定会帮你炼制出九转还魂丹，复活凌萧。”
但是，张凡的意念并不会因此就投降。
虽然他的意念这一次是真的被吴越压制了，而且他能感受得到，若继续下去，他也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最终他的意念会被吴越消耗殆尽。
但是他现在有一个优势。
那就是复活凌萧的事，他可以等。
他可以等十年、一百年、五百年。
但是吴越却等不得。
如他所说，他与毒灵儿的联系已经越来越弱，随时都有可能中断。
若真的中断了，就表明毒灵儿死了。
所以只要继续拖下去，张凡知道，到时候投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