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我还没说你,你倒先跟我找茬!你说,打从相识以后,你可告诉过我,你的名字?我不叫你渣男,叫你啥?”
“……”
所以,当柳紫印气冲冲地走进福顺楼,凌绝就默默地陪着自家爷愣在街边。
他从没见过谁对他家爷不敬,还能安然无恙地离开爷身旁五步。紫印姑娘是第一例,也是唯一一例。
一会儿,云冥终于侧目,看向凌绝。
“我没告诉过她么?”
“好像…没有。”
凌绝表面冷静,内心颤|抖:爷从来不对外人透露名讳,更何况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姑娘家。
凌绝正觉得云冥没错时,就听云冥叨念一句。
“那好像真不是她的错。”
“……”
凌绝看了看天,天说不定真要下红雨了,今载的年成是比往年不同。
“还是告诉她吧!”
“……”
又一项奇闻,他讶异地看着云冥的背影,不过,云冥才走上前两步,步子又顿住了。
这时,凌绝没有出声,他终究还是了解云冥的。
云冥从来都是面子比天大的性子,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