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个意外。
“王爷慢些走,郑妈妈是旧人,自等得。”
见云冥不解,她随即捏住自己的鼻子,高声一句,然后在他错愕的时候,“呲溜”一下躲了起来。
起初,云冥还不知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门“吱嘎”一声打开,瞧见那婆子笑逐颜开地出来,他似乎明白了。
几个明卫赶紧跟着郑婆子出来,见门口果然是他,不由得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是。”
云冥心下磊落,自然没什么可防备的,而且他心里也早就想好了,要是这婆子敢胡编乱造一些有的没的,她不介意血溅别院,左右不过一个郑家不使的仆人。
三个明卫退去,郑婆子的笑容更灿烂了。
“老奴见过王爷。”
“嗯。”
“都说王爷这两年病着,老奴看王爷,倒是神 采不减当年。”
郑婆子这话一出,云冥还想配合某印的耐心立时消磨光了。
什么叫“不减当年”?
从定亲到出现岔子,直至现在,统共不过常人六七年的工夫,那丫头本来就对他嫌这嫌那的,要是再加上这一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