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吉也想走,却没如愿。
“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父亲。”
“不打紧,说吧!”
“就是后山的东西。”
“后山?她又去过了?”
云冥闻听与后山有关,即使初吉说得隐晦,他也心知肚明都有些什么。
初吉见他颜色不善,赶紧大摇双手。
“这可不干我事,要不是我及时找到娘,还不知她要作出什么幺蛾子呢!”
“嗯哼,这也是你一个当儿子该说母亲的话?”
“父亲我错了。”
知道云冥不是真心训他,只是对母亲很无奈,初吉顺服认错,对于这个娘亲,他也很无奈呀!
“快去吧!”
“是。”
“如果能做到,尽量别叫她再去后山了。”
“是!”
初吉很高兴云冥对他的放权。
喜色不加掩饰,急吼吼追人去了。
胡天晓虽不知其中许多事,但也是个会看眼色的人。
作为云冥多年少见的好友,他是不会问那些不该他知道的事的。
“云冥,方才席上,未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