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前面,微微抬手,指了指那“匾额”。
“儿子是和小舅舅商量过的。一则,要是有了匾额,那边找起咱们家来太过方便,恐还没开张几日,就要被找上门的作践。再者,小舅舅虽是男儿,但娘才是咱们家的一家之…咳咳,是吧父亲……”
初吉本想捧得母亲高高兴兴,只是余光瞄见云冥的时候,这一家之主几个字,就生生说不全了。
只是没有预料之中的坏脸色,某个没有当爹自觉地人反而觉得他说得很对一样,浅笑着一门心思 只看着自己的爱妻。
“所以,这题字的重活,自然也该娘来才对。”
“我?题字?”
“对呀!”
“哎呦好儿子,就你娘那两笔刷子,你可别闹了。冥冥呀,这辛苦活,还是你代劳吧!”
闻言,初吉一把辛酸泪攥得紧紧的,完全不知老头子到底给母亲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叫一向喜欢出头的母亲甘心躲在别人身后。
初吉讪讪地望着母亲的背影,没有马上跟着走向铺子。
云冥经过他身边也是一派祥和,似乎并没收到什么影响。
“不知丫头想题什么字?”
“诗情画意那种酸事我可不会,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