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听见那问话,心里有种昨是今非的惆怅感觉,恍若隔世。
如此,她又顺着街道看了看镇上最繁华的地带。
福顺楼还是福顺楼,只是如今看着店面小了点;而原来的客来居却完全压过了福顺楼一头,不但如此,那牌匾上所书的也换了字,侧看去,依稀只剩下两个字,应当是换了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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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颠簸了近两刻,初吉将还炼着丹药的丹炉递给柳紫印。
“给我做啥?怪烫手的。”
“您不收起来,我一个小孩子,捧着这个玩意儿,怕不够低调。”
“也是…喏,这是我儿子,你先供他驱使一阵。”
“卡啦”听见柳紫印的话,六宝匣立时小开,初吉惊了一下,还是找了个离银票最远的格子,单独把小丹炉隔离开。
“驭!~”初吉才要将六宝匣收到怀里,马车就忽然急停住,害得他差点将六宝匣脱手出去。
“一叔叔,何事?”
“若我没记错,那边应当就是宁家院子。”
初吉闻言,跟着从门帘探头出去,紧接着也没出声。
“儿砸,怎么了?”
“娘,有人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