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周折。而且后来铺柏油路的时候,明明路基已经铺到屋后了,那路却硬生生留下一截,不铺了。
想来能制造这些砍儿的人并不是况家能做出来的。
素辛记得刚进入卫新村村口,听那些人闲聊中提过一句:况家跟村支书走的很近,甚至在上次事件结束后还一起喝酒。
有句话叫做,天高皇帝远,村官儿权力大的很。
素辛沉吟片刻,再次淡淡地问道:“这么说来,那两个人撑死的也是你作下的?”
饕餮连连辩解:“不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它以为对方要拿它问罪,想着刚才分分钟就被对方炼去大部分魂力,此时连连辩解:“我我哪知道会有人会……我我的魂力每天都是自然地散发在周围,每当猪吃的时候才能获得一些能量。”
“你看,猪都没事,吃饱了就睡,从没见过吃撑死的猪。我哪知道一个人会吃撑死啊,再说了,每天都有人从那里经过,也没见被我的魂力影响……”
小东西很懂得察言观色,见素辛意念有一丝松动,就开始打感情牌。
“我才是真冤枉啊,那么久才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点能量,却被你炼化了,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