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帐篷里传来一个女子虚弱的声音,素辛循声而去,掀开一看,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躺在睡袋里。
帐篷顶亮着灯,惨白惨白的。
女人刚才大概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有些尴尬地解释道:“真是对不住了啊,这位妹子,敏敏她其实本性不坏,只是性子拗了一些……”
素辛一点不在乎别人性子怎样。如果说有优渥的家庭环境,有使性子的本钱,别人可以将就你。但若是背景平平,要自己在社会上生存立足,没有谁会迁就你,恐怕就会如同身在荆棘之中。
素辛说道:“你的伤在哪?让我看看。”
女人应着,一边将睡袋拉开,她试了几下脚都没伸出来,然后双手抱着腿移到外面。
一股刺鼻的腥臭瞬间弥漫整个帐篷,即便在极浓烈的药水气味也掩盖不了。
素辛看了眼女人,见对方除了挪动腿有些吃力外,并没有其他表情。
只见女人的左脚小腿地方包扎着一圈白纱布,伤口地方一圈黄褐色的印子,已经结成一个硬壳,应该是敷的云南白药。
女人说:“我们前天上午从那个峡谷里穿了过来的,大概是走的有些累,而且看见水很清澈,敏敏她们就说去里面洗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