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何兰……不就是之前在新闻中的偷渡者,死在海上了么?听说被活活憋死在集装箱里,全部泡胀了,闷成了罐头。
难,难道他们知道是他泄的密?可是不可能啊,他叫老张去做的,难道……
这些漂浮的发白的如同死猪一样的鬼影在他面前漂浮着,露出阴恻恻的笑,一张嘴就有腥臭的海水流出来。
这种手术肯定要全身麻醉的,可是麻药失去了效用,蔡鸿茅清晰地感受着冰冷的手术刀和止血钳在自己脑袋里倒腾着…
这让他莫名想到曾经吃过的“猴脑”,便是在其脑袋顶掀开一个盖子,然后将烧的滚烫的热油倒在里面,哧溜地一声,啧啧,那鲜嫩美味…
当然,他吃的珍稀野味可不止这些。相对那些吃了点啥的都爱拍照显摆的,他低调的很,所以鲜少人知道他的这一面。
而现在他自己变成了那只被禁锢在桌子下的猴子……
蔡鸿茅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想要晕过去都不得行。
脑袋的手术做了过后,又打开胸腔,做心脏的手术……
先前才清晰地体会了脑袋开瓢之苦,现在又尝了一番开肠破肚之痛。
当真正的倒下,才知道世间的人情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