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来好生看着。
邢家娘子神情凄楚,但是在听到自己丈夫直接被焚化时,并没有像邢母那样惊诧强烈。
房县令双眼如炬,顿觉其中莫非有什么蹊跷。
直接将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道“好个大胆刁妇,竟敢谋害亲夫,以那般残忍的手段将其尸首剁成肉酱,如此恶毒行径,实在令人发指,来人啊,给我重刑伺候”
邢家娘子身体顿时就瘫倒地上了,露出惊恐的神情,一下子就懵了。
“肉酱”她慌乱地摇着头,口中喃喃着“不,不,怎么可能不,不会这样的”
房县令心中暗道,其中果然有猫腻。
这次若不是突然出现棺材落地,以及那素辛从旁协助,恐怕还发现不了这一起诡异的案子。
他心中当然也非常清楚,以这样一个弱质女流,还要带着三个孩子,料理家务,是万不可能有机会或者说有能力将一个一百多斤的人剁成肉酱的,其中定有蹊跷。
可是她作为妻子,就算不是那个“凶手”,肯定也知道一些事情。
若只是寻常的问话,对方肯定不会从实招来,用这一招惊喝,先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素辛盘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