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竟然前胸对着城墙爬。
爬也不要紧,可他为何这么快,似乎非常轻巧。虽然用锤子敲打着什么,但动静也不大。
他是荣国府的公子,虽然是个庶子,但也是正经的主子,怎么会这手功夫?
最要紧的是,他爬墙如此轻巧,如此快。从未见过这么快的人。
莫非他说的生意,就是贩运私酒?
很快,贾环就到了城墙上,然后又下来,前后不到一盏茶工夫。
“倪二,此刻明白要做什么生意了么”?
“贩运私酒”?
“对,就是贩运私酒,走,我们回去,边走边说”。
贾环把工具收拾好,又放回原处。
“三爷,绳子已经用完了,为何不顺便带回去,在这里丢了怎么办”?
“倪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咱们若是带着绳子,遇上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人,如何解释”?
倪二心里一惊,环三爷果然思 虑周到。若是叫衙役们见到夜间带着绳子,必定怀疑是爬过城墙而来,至少要到衙门去走一趟了。
“三爷考虑的果然周到,在下佩服”。
“咱俩做私酒生意。我负责往城墙上运,你在下面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