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要请他们两人吃饭。”
兰兰说,“春园说他们要喝酒。”
王作家说,“我还有一瓶从西安带来的西凤酒。”
兰兰一边洗菜切肉,一边问王作家,“你刚才见到了黄有财,他咋说的?”
王作家停下打字,转过身来对兰兰说,“我让他来接你回家,可他说我说话不算数,只要秋生不给他要那两千元,他就来接你。我一听,就说你和秋生打牌把老婆当赌注是违法的,不受法律保护,所以,那两千元钱不算数,你快把兰兰接回家好好过日子。可他说让我做好事,把你养起来。我说如果你不在乎她,我可要带她去西安,到那时你和孩子就是再想她,也见不到她了。可他说随你把她带到何处,就是带到美国去他也不管。”
兰兰听着这话一阵心酸,菜也不洗了,就坐在小凳上抹眼泪。她道不是因为舍不得那个家,而是觉得自己活得好背时,竟让黄有财给遗弃了。
王作家从电脑前起身,拿起毛巾递给她,说,“莫要难过,振作起来,要活出个样子让他看,让他以后再见你就感到自卑和后悔。”
兰兰一边用毛巾擦着眼泪,一边点着头。
过了一会,王作家又问,“听黄有财说你和秋生带人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