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忙,要抓紧时间。”说着,自己一边脱衣服,一边催着我脱衣服。
我让她靠着我坐在小桌前,说,“我想要你整晚上陪我,行吗?”
她说,“当然可以,不过要二百元钱。”她要的价码真够大了。
但我说,“我给你五百。”
她说,“你是大老板,钱多得花不完?”
我说,“是的,我想让你帮我花,行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命。”说着,便对我说,“你说咋搞?”
我说,“你想让你陪我说说话。”
她拿起果盘里的葡萄一边吃着,一边说着,“怎么,你刚离婚?”
我一惊,说,“你怎么晓得?”
她说,“男人离了婚,都是这样,感觉很失落,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这人我遇到得多了。”
这女孩一点都不象我原先想像的慧慧,我原先想像的慧慧就跟英梅一样,清纯、美丽、甜雅,文静,妩媚娇秀,楚楚可怜。可是,眼前这女孩却是浓妆艳抹,粗俗尖刻,成熟过早且脾气火爆,而且是寡廉鲜耻,唯利是图。我甚至怀疑这是我和英梅的基因培育的后代?如果是,那就是变异。因为英梅和我都是那种最好面子,最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