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拉着文丽的手说,“走,今晚村后河边的廊桥上有对歌会。咱们过去凑凑热闹。”
文丽一听说晚上有对歌会,就说,“你看我这脑子,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雨花说,“脑子里满是许阿哥,怎么不忘事?”
文丽娇嗔着说,“你也拿我开心。”雨花笑着说,“好,我不说你。咱们走吧。”可文丽说,“可我还没梳妆打扮呢。”雨花说,“你还用梳妆打扮?你再一梳妆打扮,哪个后生阿哥还敢拿眼睛看你?”说着,便拉着文丽一起下了楼。
下楼到了堂屋,文丽见阿祥还在剁水草,便说,“今晚桥上对歌会,你不去看看。”阿祥摇了摇头说,“家里活还没干完呢。”出了门,文丽责怪雨花说,“你看你整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家里的事和田里的活都甩给了阿祥哥,你也不怕他生气?”
雨花说,“没孩子没结婚之前,他就得这样。等有了孩子,结了婚,哪怕我再养他呢。”文丽叹了口气,说,“等有了孩子结了婚,他就算是熬到头了,可是你的苦日子就要开始了。”雨花说,“可不,过去下地干活还不算啥,当了这两三个月的接待员,整天坐在凉棚下绣花聊天的,人就变得懒惰了,现在再让我下田干活,我真是有点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