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回,可你一定要把我的话记住,好好地跟着刘校长,就是你的福,对孩子也好。”
陈旭走后,雨就停了。徐莉一人从山腰间的坡上悄悄地上到了山上。从山上朝着远处望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山峰。雨后的群山山峰如浪,云遮雾罩,长空万里,天地无边。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心有种被远方诱惑的感觉。她想起了刘时良,想起了在他家住过的那些日子,想起了他为她教学识字的情景。不知怎么,这种平常事一时间让她感觉非常美好,心存向往。可是,为什么她每次想到他时,总是想到他为她做的那些事,而不是他本人?
下午,陈旭把儿子带来了。一见到姥姥的棺材,儿子就趴在棺材上哇哇地大哭起来,哭得徐莉和陈旭都在默默地落泪。他们没有想到四五岁的儿子会对死去的姥姥哭得比他们都痛心,也让他们觉得他们的离婚对孩子该是多么大的伤害。这让他们醒悟到孩子虽然年幼,但对许多事都已心知肚明。
第二天一早,刚好是雨过天晴,太阳很早就把天地照亮,阴凉的风湿漉漉地从山间吹过。送葬的唢呐声和鞭炮声不停在山间回响着。当送葬的队伍开始起程时,悲哀的哭嚎声很快就盖过了唢呐声和鞭炮声,让人听着感天动地,肝肠寸断。送葬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