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恐怕已经没有车了?”
何玉茹怅然地出了口气,说,“我不想去那边了。”
“你不去那边了?”陈临湘惊异地望着她,“为啥?”
“我觉得自己并非真地爱他。”她的口气显得十分地平和。
“那你干嘛要从千里之外来到这里?”陈临湘不解地问。
“我也是出于无奈。”何玉茹把目光投向一边,叹了口气,说,“我们厂子垮了,学校也办不下去了。再说,他已经苦苦地追了我五年了。父母和家人也都要我跟着他,去过无忧无虑的富贵生活。”
陈临湘点了点头,又问,“可你现在打算去哪?”
“乘船回家。”她不无悲观地说。
“你要回去,如何向父母交待?”陈临湘说,“再说你们学校也已经不存在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自嘲无奈地说。
陈临湘望着她怅然若失的神 情,沉思 许久,问道,“如果我们那需要音乐教师,你愿意去吗?我的一位好友的母亲就是一家私立学校的校长。”
“那当然好了。”何玉茹抬起头来,用惊喜的目光直直地望着他。
“那么,你就得跟我走了。”陈临湘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