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子。”
徐明丽很伤感地叹了口气,朝着远处望了好一会,才说,“我爹是在逼我,他前天还在对我说,如果我要是不同意,他就撞死给我看。”
“这样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直直地朝着她凝视着。
她摇了摇头,说,“有啥办法?”
“那你打算咋办?”他问。
她愁苦着脸说,“我能咋办?他是我爹,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
他很想哭出来,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让泪水从眼眶里涌出。他说,“我不甘心,他周家有几个臭钱,就要抢占别人的恋人?”
她纠正着说,“不怪人家周家,是我爹嫌贫爱富。”
他显得很无奈,说,“这样说,咱们真地要分手了?”
她一脸凄然,说,“我也不知道。”
此时,太阳已经升高,风停树静,荒草凄凄,身后的芦苇荡也屏住了呼吸,像是在为他们的分离而忧伤。
这时,姑娘的手机响了,是富顺打来的,要她赶紧走,要不就赶不上中午的婚礼了。因为这里离大荔县城还有三十公里。她接完电话,很歉意地对他说,“不行,我要走了。富顺在路口那边等着我呢。”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