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我毕竟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大城市里举目无亲,无依无靠,能取得一点点的成绩都是非常地不容易。于是,我告诉她自从我们彼此分离之后,我又上了高中,下了乡,到西安接了父亲的班,再后,就考了学,当了老师,再往后就调到了教育局党办和区委办,最后当了街道办的副书记。
她说她想搞个同学聚会,把全班的同学都重新集合起来,可能是在合肥,或者是在黄山,总之还没完全确定,因为那里是铁四局的机关所在地,我们六处铁中的同学几乎都在那边。说着,她把已经联系到的同学的照片打开让我看,一共有30多张,因为这些同学家早就搬到了安徽,几十年都再也没有来过汩罗,所以,也就再没见过。在我的印象中,那些少男少女才只有十四五岁,一个个充满着蓬勃的朝气。可眼前这些照片一个个胖的胖,瘦的瘦,老态龙钟,满头白发。我不住地摇头,因为这里的人我一个都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