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孩子也该上学了。’我听着愣了一下,就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这该咋办呀!我和秀姑可以留在山上,可是孩子不能留在山上,他们以后还要成家立业,特别是新社会了,没有文化不行。我就问弟弟,‘上学是怎么上的?’因为我只上过两年的学堂,对新开办的学校并不知情。弟弟说,‘中山镇有个中心小学,有六个年级,这你应该知道。只是常乐村的小学只有一、二、三年级。’我问,‘玉芹都十一岁了,还能上学?’弟弟说,‘没啥,村里还有十二岁的女孩才上一年级。’我又问,‘学校啥时开学?’弟弟说,‘一年级的新生都是大年过后的春季开始招生。’我说,‘知道了。’弟弟一直把我送到了河对面的山下才跟我分手。
分手时,我对他说,‘这辈子我不能再照顾爸妈了,你就多费心了。’弟弟听着,就说,‘难道你就真地在山,‘想死我了。’她笑着说,‘还没离开一整天,就想我了,我不信。’我指着心脏部位说,‘你不信,就听听这里。’她真地趴在了我的心脏上听了听,说,‘我相信了。’
她背起背篓,我扛起谷子,拎着农具,开始朝山顶上走去。一边走着,她一边问道,‘咱爸咱妈还好吗?’我第一次听她这样说话,就高兴地对她说,‘咱爸咱妈很关心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