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猴子也没得东西吃了。”刘大伯说,“猴子也精得很,晓得这几天正是玉米成熟的时节。”我说,“要是这样下去,大伯这几天就没法睡觉了。”刘大伯说,“是的,庄稼没成熟让人发愁,成熟了也让人发愁。”我说,“只有把粮食收到了屋子里,才能放下心。”刘大伯说,“那是。”
可是,我觉得他们捆这个稻草人只怕是在自欺欺人,因为猴子那么聪明,怎么会连一个稻草人都辨认不出?我记得小时候,我爸爸在菜地边上也插过一个稻草人,可是,那飞鸟仿佛是在有意地嘲讽我爸,它们竟然直接飞落在稻草人身上。既然连飞鸟都能辨认出稻草人,猴子还能辨别不出吗?我问大伯,“这稻草人能有用处吗?”刘大伯说,“对新来的猴群可以会有点用,但对于那些熟悉这里的猴群就用处不大。”其实我觉得不管是对新来的猴群还是常来这里的猴群,恐怕都不会有什么用处。况且这帮猴群肯定是同一个族群,他们在山上生活了多少年,恐怕对山顶上的这户人家再熟悉不过了。
稻草人捆好了,徐大妈就让刘大伯回屋睡觉,因为他整夜都没有睡觉。刘大伯本不想去睡,可是,徐大妈看到他脸色不好,就说,“睡去吧,只怕这几天夜里你都会睡不好。”刘大伯的确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