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歌厅里还是舞厅里,要找也得找个能养活你的男人。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工作,他靠什么养活你?”我对巧玲的这种愚蠢做法非常地生气和不解。接着,我又问,“那她的孩子呢?”男人说,“还在镇子里上学呢。由巧玲的母亲帮着看着。”我又问,“孩子他爸呢?”男人说,“巧玲出了这事,离了婚,富生嫌丢人,不愿在家呆,就出外打工去了。”我说,“他不是有风湿病吗?”男人说,“那不影响他打工。再说,他不打工咋办?他以后还得要找女人,要结婚,没钱咋办?”
这时,孩子们吃完了东西,又朝着我围了过来。男人就让女人把孩子带到外面去。于是,女人就把孩子们哄出了屋子。然后,要动手给我做饭。我连忙摆了摆手,说,“别做了,我马上要走。”男人说,“巧玲家你还是别去了,就是一间上了锁的屋子,前些天我还从他家门前路过。”
眼下已是下午午后时分,我已来不及赶到商镇的街上再搭车回西安了,因为回西安最少要五六个小时,现在早就没有回西安的车了。于是,我就说,“现在巧玲住在哪里,我想去见见她。”男人说,“说不准,有人说她住在男人的老屋里,那里没有车,顺着进山的小路要走十多里路。但也有人说她和那男人在县城里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