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彩云说,“巧珍不愿意。巧珍人家是高中毕业,差几分没考上大学,她的对象在西安上大学呢。”我说,“听巧玲说她家的事不是都由她爸做主?”彩云说,“巧玲的事闹成这样,家里人都埋怨她爸,现在她爸后悔得不得了。”
收拾完碗筷,彩云又忙着喂猪。我闲着没事,就坐在她家门前的小凳上帮她砸着核桃。我问她,“你家也有核桃树?”她说,“有十多棵。”我说,“有那么多,那谁帮你打核桃?”她说,“我自己打。”我说,“人家打核桃都是男人打,而且打核桃有时很危险,听别人说,有人从树上摔下来,有摔伤的,也有摔死的。”彩云说,“我不上到树上,只是在树下打。”
我和彩云一边聊着一边砸着核桃。不一会天色就慢慢地黑了下来。彩云又要做饭。我说,“才刚吃过饭,不用再做了。”可她说,“你是客人,来这里一次不容易,别的条件不好,但饭还是要吃好。”说着,就开始动手做饭。我砸了一会核桃,觉得坐累了,就站起来想活动一下。于是,我就进到厨房里,帮她烧火。
我说,“你知道巧玲现在住在哪里?”彩云说,“她上个月来过我家一次,她对我说她现在住在县城旁边的一个村子里。那个村子好像叫万花村。”我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