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听着和讨论着谁哪天到汨罗,好一起到车站去迎接。李慧义从岳阳赶回,开着小车不停地往返于宾馆和高铁站之间。孔繁秀不会开车,就让老公开车帮着接站。每见到一位同学,大家都会热情地围着他(她),握着他(她)的手久久不放,让他(她)辨认各位在场的同学。有的同学43年未见了,有的是47年未见了,所以,许多同学相见时竟半天认不出对方。可不,分别时同学们还是青春年少,书生意气的少年,而今已是头发斑白,年过六旬的老者,四十多年的江河巨变怎么不让我们感慨时光的飞逝和岁月的无情。外地的同学们住在宾馆,有些家在汨罗住的同学就整天呆在宾馆里陪着他们。大家都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利用一切时间跟别的同学叙旧。到了吃饭时,男女同学争着请客,吃完饭回到宾馆继续再聊。有些同学几乎是形影不离,白天活动在一起,晚上一聊就聊到了午夜时分,却还不肯离去,甚至一直聊到深夜的两三点钟。
每当见到一位新来的同学,大家都会增添一份喜悦,就像找回了一位失联的战友和亲人。每当听说哪位同学不能来了,大家心头就不免有些失落和遗憾。桂忠定本来已经坐上了从昆明赶往长沙的列车,可是,突然发来信息说岳父病重,要回去照料。同学们听后,一片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