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给别人照相。光是我和妈妈在一起微笑的照片就有非常地多。
记得妈妈要爸爸教我学骑自行车。我要他扶着车子不要放手,可他说该是让我自己骑了,就偷偷地放开了手,结果我摔在了地上。妈妈跑过来要扶起我,可他却摆了摆手让妈妈走开。我有些恼怒了,就一下子上到车上,不让他扶,就自己骑着。可爸爸并没感到尴尬,只是笑了笑。
当我上了大学,给我寄来的信都是妈妈写的。他只给我寄来了一些支票和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他已经把家里的草坪修剪得非常好,只是我不再上面踢足球了。
每次我给家里打电话,他都装作很想说话,但他却总是说,“你等一下,我去叫你妈。”当我结婚时,妈妈哭着,可他只是大声地擤着鼻涕,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在我的一生中,他只对我说着,“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家?”或是“不,你不能去。”
爸爸总是不知道如何地表达爱,除非……也许他是用另一种方式在表达,只是没有让我们看出来。
我的心在高地张宝同译 2018.10.8
我的心在高地,我的心不在这里;
我的心在高地,追逐着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