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边听着边看着黑板。可是,我还是跟不上老师的节奏。而更多的时候是我越是琢磨就越是糊涂,根本搞不懂老师最后的那个公式或是定义是怎样得出来的。
讲完课,老师布置作业,可我一点都没听懂,所以,作业也不会做。一下课,我就跑去打乒乓球,等第二天早上交作业时,我就把学习好的同学的作业本拿来一抄,就交上去了。上完初一再上初二,物理课就像经书一样,越听越觉得不懂,最后,我就自动地放弃了。
大概是1973年,学校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中一件是有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偷听敌台,被当场给抓了起来。学校还组织一些老师和革委会的人在我们铁路工程处的七个家属里进行游行。游行时我们都出来看热闹,游行的人还喊着口号,不但对那位女老师偷听敌台非常地愤怒,而且还揭露她作风败坏。
看着那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被人们押着游行,我心里多少还是对她感到忿忿不平。收听敌台这种事并没那么严重,因为收音机在选择频道时,很容易就会拨到台湾国民党的电台频道上。我哥喜欢摆弄收音机,我们也多次地拨到那个敌台的频道,而且有时也会好奇地听上一会,看他们到底都在广播什么内容。其实那些广播对我们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