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夫人见她们还没走,心里烦躁了,瞪了玉嬷嬷一眼,“你让她们进来吧!我统共就那么点信阳毛尖,她们再坐下去,还能有什么剩的!”
玉嬷嬷是没想到周筝筝这么能喝,要不然她也不拿信仰毛尖出来了,连忙去把lin莜母女请了进来。
老国公夫人歪在紫雕桃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周筝筝看到她还带着她孝顺她做的额帕。
lin莜跪下说:“母亲,媳妇过来向母亲请罪了。这些都是母亲爱吃的,还请母亲笑纳。”
老国公夫人理都没理。
lin莜有些尴尬,继续说道:“这是临安的山核桃,母亲说最喜欢它的滑翠,这是杭州的油板栗,已经切成板栗粉,吃着爽朗可口……”
“好了好了,吵死了。”老国公夫人不耐烦地摆摆手,给玉嬷嬷使了个眼色。
玉嬷嬷上前一一收了,笑道:“老夫人收下了,国公夫人的心意老夫人知道了,若是没什么旁的事……”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周筝筝冷冷一笑,忽然装出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夫人说:“祖母的额帕脏了,我想拿去洗干净了,再做件新的给祖母。”
一提到额帕,老国公夫人睁开了眼睛。
这额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