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说:“要我说,如果没有二叔父幕后主使,二婶婶才没这个胆子呢。这件事,二叔父一定有份。不如我们把二叔父一家都赶出去,免得再被他们陷害。本来,祖上就有规定,祖业只能由嫡长子继承,哪里有二叔父什么事。”
周瑾轩沉默了。
林莜摸摸周筝筝的头说:“你父亲刚从边关回来,就要赶人,这名声是不大好的。再说了,二房那边没有了西平侯府的支持,以后也没有力量再害人了。阿筝莫怕。”
周筝筝说:“没有西平侯府,还有萧贵妃和七皇子呢。二叔父不是已经投靠了七皇子吗?只怕七皇子比西平侯府还难搞呢。”
周瑾轩说:“你们放心,我已经和二弟谈过了。二弟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了,终归是我弟弟,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周瑾轩既然如此说了,周筝筝也只好作罢。
豫王府。
月黑风高。
忽然刮起一阵冷风,将一扇没关紧的窗扉吹的吱吱作响,也许是太久没有合上过,木枢都有点裂开了,露出的原木颜色,也已经有些发霉。
冷冷的月光透进来,在冰冷的地面泼下一层白霜,很凉,也很静。
风一过去,整个府内又都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