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他们是暗算不了母亲的。”
周瑾轩接过茶,闻了闻茶香,道:“这是太平猴魁。”
周筝筝说:“茶是好茶,可惜,茶香太冷,沉不住,就好像二叔父,沉不住气,过早想加害母亲,结果,一定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周瑾轩说:“阿筝,你说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可如今,这书信被抄了好几份,分到外头去,百姓们都议论纷纷,说是阿莜害死了孙月娥。只怕阿莜是平白无故惹了一身罪了。”
“父亲,那又如何?我娘是郡主,谁敢动她?再说了,有谁又会相信,一个尊贵的郡主,会去杀害一个普通的内宅夫人?难道只凭李姨娘的一封遗书,就可以判定我娘有罪吗?”周筝筝喝了一口茶,“只是,人言可畏,虽然没有证据,可人言却可以把我娘推到杀人凶手这个位置,最后西平侯府就会信以为真,和父亲结仇。所以,如果可以平息人言,甚至把人言给拌过来,就没事了。”
周瑾轩起身,负手于背后来回走了几步,说:“这也不难办。”周筝筝点点头,“父亲,是不难办,只要父亲愿意狠下心来,四处派人散发流言,说是二叔父指示李姨娘杀害孙月娥的,在李姨娘自杀的前一日,二叔父曾经来看望过李姨娘,这就是最好的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