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前期揭开我的面纱,我就马上割伤我自己的脸。总之我一定不会让你看到的,除非时候到了。”那人摇了摇头说。
安王叹了一口气。
那人终归是走了,安王一个人在皇后娘娘的灵位前喝酒。
大约两个时辰左右,安王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晓曼。是时候我要走了,这一走,只怕就是在下面和你相见了,我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再见面的。晓曼,希望你原谅我,在你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我竟然是,什么都不能做……”
皇宫里。热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隐约都能听到树皮胀裂的声音。皇宫内,后宫的佳丽们个个大门不出,忙碌的太监们把一车车冰块送往各个宫苑,冰块化成的水在路面上画出一道暗线,但很快就消失了。
庆丰帝正在把酒临风,欣赏宫女的歌舞。
他的身边座位是空着,没有妃子在。
太监来报告说:“皇上,安王求见。”
庆丰帝皱起了眉毛,“怎么每次都要在朕欣赏歌舞的时候求见?真是太过分了!”
太监说:“那奴才让他走。”
“混帐东西!他这样的人,是你赶得走的吗?”庆丰帝不悦地挥了挥手,“全撤了吧!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