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水仙,离公公可有消息传来。”
“无。”水仙回答得也很有礼貌。可是,她心里也有是非对错,知道带她出门的不一定是坏人。
果然,没过多久,周筝筝就好像大病初愈一样,一个一个地报应,整个脸都憋红了。
离公公那里有消息了。
离公公已经成功引导四皇子去对付七皇子。甚至也想不到脸面。
初升的太阳暖暖的,金色的光芒投下,把院子里的芭蕉照的如绣了一圈金色的滚边。
周瑜恒坐在屋檐下,正对着一片青砖白瓦,高高的马头墙在一片蓝天下,也是显得格外雄伟。
周瑜恒抬头看了一眼,又马上低头在纸上画起来。
周瑜恒用的是工笔的技法,没有横竖都显得十分工整。
笔直的屋檐用的墨黑色,精美的窗柩用的朱红色,还有门前那银灰色的台阶,也是一级一级的画的逼真。
“哥哥,你教我画画吧,画画比写字好玩多了。”笑笑站在周瑜恒的身后多时,亲眼看见一张白纸上渐渐的满了各种景色。
“我不教你,你屁股都坐不住的人,”周瑜恒摇摇头。
“我一定好好学的,”笑笑突然间也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