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叹了口气,“奴婢有自知之明,他是为了姑娘你才拒绝那些个媒人的。”
周筝筝说:“你也知道,我跟他是不可能的,而你明年在我们吴国公府的长工合约也到期,你就是自由人不再是奴婢了,也应该为自己的终身打算下了。”
水仙垂下头来,每次一提到张良晨,水仙就没有底气了。
在爱里面,水仙失去了聪慧。
“你放心,我会去问问他的意思。”周筝筝答应。
张良晨过来了,对于周筝筝的邀请,张良晨总是第一时间赶到。
只是,今日看到周筝筝那异常灿烂的笑容,张良晨隐隐觉得不详。
周筝筝可从不会对他这样地笑过,除非是为了别的什么人。
这次周筝筝又是为了谁。
院子里,一只麻雀低着头在啄地上的水,边上,树影里还有一只打瞌睡的猫,猫的眼睛闭着,细长的胡须也软趴趴的垂下来,似乎睡的很香,对眼前的麻雀,也是熟视无睹。
周筝筝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褙子,前后都绣着指甲盖大小的花儿,里面,是一件白纱罗衣,袖口处,是一圈荷叶样花纹,而下摆的地方,是一圈波浪纹,开门见山,“张大都督,我只问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