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中堂的位置挂着一幅观世音跌坐图,下面的一张长案上,摆着一个掐丝珐琅三足香炉,青烟从香炉内飘出,慢慢的弥散开来,整个屋内,都是淡淡的檀香味。
“国家大事女儿不懂,可是,女儿听周仪说,林俊生在城外安设了人马,一旦失败就逃到城外去,林俊生已经做了失败的准备,那就表示,这次不一定会赢。林俊生能输,可是,父亲,定国公府输不起啊。”苗姝梅娓娓劝说。
“父亲蹉跎了一世,如果不能尽一己之力让定国公府兴旺起来,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并且,你也许不知道吧,皇上不喜欢文官,早有打算废除定国公府的世袭制,定国公府不能毁在我的手里。”
苗姝梅见苗子鸣态度坚决,叹了口气,只能叮嘱苗子鸣小心加小心。她回家时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斜襟长衣,领口处用褐色布条镶了边,因为洗的多了,袖口处和衣裳的下摆处,都已经有些发白。可见这些年过得不容易。
苗子鸣看得很心疼,让嬷嬷过来,拿上等成衣给苗姝梅,“都是你母亲在世时的衣裳,虽然款式老了些,可你先将就穿着,已经吩咐下去给你做专门的衣服了。”
交代的都是有关苗姝梅的事,务必要让苗姝梅住的舒服,这才踏着月色